干疼,只发出来“嘶”的一声。 他的声音蓦然变得紧张起来,“你哪里不舒服?” 她哪里都不舒服,全身酸软疼痛,嗓子尤其疼得厉害,只是看见他紧张的眼神,她还是微笑着努力的摇了摇头。之前的事情慢慢的回到了脑海里——他是什么时辰回来的?难道自己病得很厉害? 裴行俭已起身披上外袍,扬声道,“夫人醒了,快请韩医师过来!” 原本安安静静的屋子似乎随着这一声突然间也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