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琉璃,半晌才道,“为何你不劝我躲开此事?” 琉璃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向裴行俭,她为什么要劝他躲开?他来西州,不就是为了治理一方、稳固后防的吗?难道还拦着他,说这样做有风险?做什么事情没有风险?反正她也习惯了。 裴行俭的目光似乎一直看进了琉璃的眼底,嘴角的微笑越来越深,突然伸手将她额前垂下一缕秀发拢到了耳后,手指在她脸颊上轻柔的划过,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你也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