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都上门拜访了一回,话里话外透了一点讯息,琉璃只能一脸官司的把她送了出去,回头与裴行俭一说,裴行俭却只是淡淡的一笑,“他们终于沉不住气了么?” 听见裴行俭良久没有出声,琉璃轻轻的推了推他,“这样的大风天里在野地里不是玩的。”听说在一些风口上,成年的牛马被狂风吹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裴行俭仿佛回过神来,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放心,我该做的事都做完了,麴崇裕如今心里已然犯疑,多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