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袍,神色淡淡的向她点了点头,便举步跨进院子。门吱呀一声关了,过得片刻,斜对面的一处院落的院门却悄然打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闪身出来,匆匆向小巷另一头跑去,软底靴一丝声响也没有发出来。 拐了一个弯,少年从小巷里跑到坊间的大路上,又走了几步,便进了一扇刷成朱色的大门,一路往里直入内院上房,掀帘低声道,“世子,人已经进去了。” 麴崇裕穿着一身绯色的交领袍子,虽然正是年节,脸上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