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手上都仔细的擦了一遍,放下布巾,正准备费些力气帮他把那件已是半皱的外袍脱下来,只是低下头刚刚解开第一颗扣子,背后一紧,整个人便跌入了一个几乎有些火热的怀里。 裴行俭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我还从不知道,我家琉璃竟是这般贤惠。” 他又是装的琉璃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的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又哄我” 裴行俭轻轻的“唉”了一声,“我怎生哄你了?那些西州官员一个个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