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不放便不放,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裴行俭叹了口气,把琉璃的手拢在一起按上了自己的胸口,“都是我的错,是我想错了你。今日听了那位柳阿监的话,我在想,其实我待你,与魏国夫人待她,又有什么不同?魏国夫人只怕至今还觉得自己是抬举了她,给了她前程;若不是你过来,我只怕如今也会以为自己所为是对你好,给了你安乐,所谓自以为是,莫过如此我知道你恼我,只是我这里,实在是太想你” “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