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一怔,摇头笑了起来,“我又说错话了。我听十郎说,你这一路上全然不似头次离京之人,若论毅力韧性,寻常男子固然及不得你,那份安然,更是他自己头次上路时都做不到的。我越听便越觉得,自己原先竟错得那般厉害。” 看着他眼里浓浓的欣赏,琉璃只觉得有些心虚:她本来就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好不好?念头微转,只能淡淡的道,“那又如何?” 裴行俭走上一步,突然伸手握住了琉璃的两只手。琉璃忙往回抽,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