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得紧,虽是水墨,却仿佛有颜色,却不知你是怎么画的?” 琉璃心头并不觉得放松,反而越发疑惑起来,面上只能笑道,“也没什么,便是作画之时多注意水墨枯润浓淡之别而已。” 大长公主笑道,“百闻不如一见,不知你能否画一朵给我看看?”说着一指堂屋的东边,“那里笔墨纸砚都给你准备好了。” 琉璃看了一眼,只见那边设着一张高条案几,上面纸张笔墨已摆得整整齐齐,知道推脱不得,只好点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