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还是一样的花灯,明明还是一样的人流,连那些追逐在碧油车后的少年郎念的艳诗与一个时辰前的也没什么区别,但琉璃却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身边的人一直握着她的手,他的手温暖而稳定,并没有握得很紧,却无论怎样突然的拥挤,都不会松开,反而会把她迅速带到一个宽厚的怀里,在人流汹涌中轻松的护住她。每到这个时候,微笑会抑制不住的涌上她的嘴角——还好,没有人能看见。 裴行俭并没有再戴那个可笑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