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成杰在地下有知的话，也一定会感谢你的。”

朱立诚轻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他有种当不起对方感谢的感觉，虽说他这样做，也有为高成杰讨回公道的意思，但何尝不也有自己的私心。

面对宋美娟的感谢，他有几分心虚之感。

朱立诚本来是想让王勇给对方打电话的，但为了让对方心里更有底，他还是亲自打了这个电话。

下午，曲向强正在办公室办公，尽管心里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