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仿佛受到重重一击, 我望着曹叔,怔忡不已。 “怎会如此……”我有些不知所措, 结结巴巴, “谁说的?是……是那扁鹊?” 曹叔神色平静,道:“我自己的身体, 我自己知晓,那扁鹊亦是这般相告。” 我忙道:“可你昨日说,这病无碍,装作病重是为了拖住蒋亢。” “为了拖住他是真, 这病无治也是真。”他声音温和, 说着,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霓生,人终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