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颔首,吕稷留下人手帮他们善后,继续往前追。 但没多久,道路便又分出了几条岔路,而地上的痕迹乱糟糟的,每一条路都有些,教人分辨不清。 这显然是事先布下的疑阵,为的是让司马敛的援兵追踪不得。 “女君,”吕稷问,“可要分兵往每条路上去追?” 我望了望前方,摇头,朝西北指了指:“不必,随我来便是。” 说罢,我轻叱一声,策马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