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刃往肉里又抵了抵,云琦一下说不出话来。 那侍卫拿着刀,神色不定,进退不得。 阿桐手上的镣铐早已经被我用铜丝打开,此时也不再假装,从榻上起来,一把将侍卫手里的刀夺下。 “霓生,”云琦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倨傲,声音放得平和,“你要出去是么,你放了我,我带你出去。” 我笑了笑:“哦?” 这时,只听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似好些人冲进了石牢里来。 云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