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纸条打开,上面并无半点字迹, 空空如也, 思索片刻, 我走到栅栏面前,喊道:“官长!” 好几声之后,一个狱卒提着鞭子走过来,不耐烦地说:“叫甚叫!” 我说:“这室中太暗,我要给病人喂饭也喂不得, 烦官长取一盏灯来。” 那狱卒冷笑:“喂不得不吃便是, 要灯做甚。” 说罢,转身就走。 我忙道:“官长莫恼, 我断不敢让官长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