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不紧不慢道,“孤难道是那冥顽之人?” 我一时无言以对。他这话虽然听上去是颇为爽快地坦诚认错,但我却有一种出拳打在了风里的感觉,心头颇是不爽。 “云霓生,”秦王道,“你莫非在担心孤安危?” 他这样的妖怪,自不必我来担心他的安危。 我担心他在谋划着什么事,连累了我和公子。 我说:“我既是殿下幕僚,自当全心为殿下考虑,不明之事便该问清,以免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