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的时候。 我虽然从书上得知,男子那物什会有些变化,也曾不小心撞见过耿兴和白庆之行事,切实围观过。但公子的显然与我所知所见并不一样,它变得坚硬,在我们中间直挺挺地杵着,而当我真正看清了它是何模样,我瞪大眼睛,觉得果然神奇。 “霓生,”公子脸上的血色比我大约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耳边道,“大约会有些疼……” 这我知道,书上也说过了。 我应一声,问:“你知晓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