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怨妇。 旁边走过去两个路人,瞥着我们,嘀嘀咕咕。 他既然提到上回,我无言以对。说实话,我就怕他这个样子。虽然我和他行事各有目的,说不上良心过不过得去,但桓瓖毕竟是个熟人,我对他并无恶感。 “公子有甚话,说吧。”我语气软下来。 “此处并非说话之处。”桓瓖道,“你随我到凤鸣楼去。” 凤鸣楼是雒阳有名的酒肆,装饰豪奢,桓瓖这般纨绔子弟无事的时候最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