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功倍。 我料想以秦王那样精明的赌棍, 哪怕离了我他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也定然不会反对。 回到营帐里没多久,冯旦来唤我,说秦王有请。 我旋即应下,精神抖擞地走到秦王大帐里。 这里只有秦王和谢浚两人,隔案对坐着。谢浚神色平静,秦王身上披着裘袍,领口露着单衣的衣缘,显然是刚睡下就被谢浚叫了起来。 他看着案上的地图,眉头微微锁着。 “殿下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