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对于海盐的盐务,公子只字未提。不过我知道他定然不曾放松。 “你与元初平时也这般说话?”秦王看着我的一张回信,饶有兴味念道,“日夜想你,昨夜梦见你不理我,也不亲我,甚是生气……” 我耳根发热,一把将那纸抢回来:“我说了我写得粗鄙,是殿下非要看。” “孤只道粗鄙,未曾想这般粗鄙。”秦王鄙夷道,“你看看元初,以诗言情,以诗入境,虽不显露,一字一句皆为情意。再看看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