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般清楚,正经书便不记得了?” 我毫不愧疚:“闲书也是书,也有大道理,如诗三百之属,当年不也是闲书?公子莫非不曾读过?” “自是读过。”公子道。 我还以其人之道:“那公子将蒹葭背给我听。” 公子却看着我,眨了眨眼睛,片刻,转开头去,不屑道:“蒹葭谁人不会,俗气,不背。” 我心里沾沾自喜,这人出身金贵又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看就不是认真用功的料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