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偏殿一看就是给哪个宠姬准备的,绫罗细软,铜镜妆匣,一样不缺。靠墙有一排衣柜,只见里面还摆满了各色衣物,从里到外,从薄到厚,花色或素雅或艳丽,四季齐备,应有尽有。 我翻了翻,可惜没有男装。 这些对我而言无所谓,不过那绣榻倒是十分舒服。 我脱了外袍,躺下盖上褥子,沾枕即眠。 连日来的舟船劳顿,加上昨日守了秦王一整个昼夜,我已十分疲惫。冯旦没有来找过我,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