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了一跳:“殿下醒了?”说罢, 忙伸手探他额头。 温凉如常人, 已经全无烧热之感。 心中不由一喜。 “甚醒不醒……”秦王的咳嗽缓下来,仍瞪着我, 手也没有放开,“自你那汤药灌进来, 孤就一直醒着……” 我知道这是胡话,他服药到现在, 少说过了两个时辰。 不过这说明他骂我的药难喝这个念头也惦记了两个时辰,这毅力着实教我惊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