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说,“我去辽东须得些时日,陛下在扬州,可先行摹习。” 皇帝精神一振:“你愿意教朕了?” “那可未必。”我说,“此法须慧根,若圣上谁也摹习不像,我再教也是白费。” 皇帝即刻道:“朕必不负所望。” 我笑了笑,道:“如此,那传国玉玺藏在何处,陛下可说了。” 皇帝目光闪了闪。 “并未藏在何处。”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只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