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犹豫一下, 没有拒绝,与他走到了空旷无人的船尾。 “在下并非逼问, 夫人切莫误会。”虞衍向我拱手一礼,道,“家门不幸,着实惭愧。在下家中情形,夫人亦知晓,此事之危,非拿获一个贼人可解,乃与时势相连,关系虞氏将来荣辱。在下闻夫人可预测后事, 还请夫人为我指点一条明路。” 他说话时, 眉间的焦虑一览无遗。我看着他, 知道他这两日必是为虞松之事辗转难眠, 心思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