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什和佃户迁出,送往益州避乱。淮南到益州道路长远曲折,此事我一人难为,故而来向曹叔求助。” 说罢,我将一封信拿出来,交给老张。 老张接过信,看了看,收入袖中。 “老叟知晓了。”他颔首,“只是此事?” 我说:“只是此事。烦老张给曹叔带个话,我今日即动身往淮南,他方便帮忙自是甚好,若是无暇也不妨事,我自可处置。” 老张讶然,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女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