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怎去了这般久?”他说,“你与秦王说了什么?” “不过讲了些道理。”说罢,我停了停,看着他,“元初,我有事,须与你和表公子商议。” 二人相视,并无讶色。少顷,与我走到一旁。 “何事?”沈冲问。 我将方才,其余之事,包括结盟在内,全说了一遍。 二人听完,各是沉吟不语。 “我以为可行。”少顷,沈冲道,“你我本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