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当然不是。”我说,“元初,你要护卫圣上和太后回凉州,我要回雒阳和淮南应对后事,自当分头才是。如今你我虽分离,乃是为了长远打算。” “元初。”沈冲看了看我,对公子道,“霓生亦是从大局着想,莫急躁,好生商议。” “这并非与我商议。”公子看着我,目光冷冷,“你早有了主意,说出来不过是告知我,是么?” 我哑然。 这话一针见血,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