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后,特地令人从云宏抄没的物什之中,将这秘藏找了出来,送去了雒阳。可惜这典籍晦涩难懂,字形皆异,当时荀尚教所有门客都看过,无人可解,久而久之则兴趣寡淡,束之高阁了。后来荀氏倒台,这书再不知下落,而我那同乡也因连坐死在狱中,我每想起此事,皆深为遗憾。” 我想,同乡死在了狱中,他感到放不下的却是些素未谋面的书,当真有情有义。 “如此。”谢浚淡淡道,“确是憾事。” 张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