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出去?”谢浚看着我,片刻,道,“那可是在皇宫之中。” “我知晓。”我说,“皇宫中无甚闲杂之人,若论潜行,比在市井中容易。” 谢浚没有多问,少顷,颔首:“知晓了。” “长史今日可去了东平王府中?”我又问。 谢浚道:“去了。”说罢,他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如你所愿,我从宫中出来之后,家也不曾回,便去了东平王府上。” “哦?”我对谢浚这般听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