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倒是嘴甜,我也不绷着脸,笑笑,随他入内。 对于我这个客人,秦王倒是做了些准备。 裴焕和云琦往堂上去,而冯旦领着我,走向了别院。 我说:“秦王怎又将我隔开,有甚话不可在裴司马与云大夫面前说?” 冯旦道:“姊姊莫多想。秦王说了,姊姊是个贵客,长途劳顿,来了便要好生招待。薛内侍几日前就吩咐我等将这别院收拾齐整,又添置许多新家俬,好教姊姊住得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