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看着他:“隐士闲暇燕居,或写字看书,或吟诗作赋,哪里有做家务的?” 公子不以为然:“写字看书吟诗作赋,我在雒阳难道做不得?若归隐也总做这些,还归隐做甚?你也说过那些人名为归隐,实则为出仕积累人望,用心不纯。我既要归隐,便是真归隐,必不与那等俗人同流。” 我看着他,莞尔:“好啊。” 心底飘飘然,又开始幻想。 等到那时,他就再不能装什么礼不礼的。我就可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