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和他叠衣服玩闹起来的事,不由地似揣着兔子一般。 但叠了几件,我发现公子已经全然学会了我教他的方法,并无昨日那样懵懂笨拙之态。 面上一阵热起。 我昨日是当真十分认真地在教,还纳闷他又不是傻瓜,怎会那么简单的事也学不来?想不到,这也是个狐狸……腹诽着,我心中又不由一动。他嘴上说什么守礼,仿佛柳下惠一般,可心里明明也总想着做些不正经的事,说不定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