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我亦向他一礼, 转身便要走。 “殿下莫非甘心这般埋没一世?”黄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心想,果然还是有所图。 我转头看他,只见他跪在牢里,看着我, 双目炯炯:“臣死不足惜,可殿下乃先帝存世的唯一骨血, 天潢贵胄, 难道要坐视先帝大业灰飞烟灭?” “坐视?”我说, “恕我直言,先帝这大业不是在我五岁时便灰飞烟灭了,还须我坐视?” 黄遨道:“并非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