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我看着黄遨,只觉此人不是疯子就是骗子。 “是么?”我强自镇定着,冷笑一声,“如此说来,我成了公主?” 黄遨道:“你不曾受封,不过于我而言,仍可称为殿下无误。” 我觉得好笑:“你连我面容都不曾见过便说出这般大话,那刘阖之事我可知道不少,刘琣确有后人,不过是个儿子。” “这是太子妃卫氏之父,侍中卫伦的主意。”黄遨不紧不慢道,“那时太子多年无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