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治丧。” “奉诏治丧?”我讶然,“是今上下的诏?” “正是。” 我沉吟:“可知何故?” 柏隆道:“在下也不知。不过每逢国丧,宗室皆须得出面,会稽国是大国,总要有人到京中去一趟。会稽王薨了,想来便该王世子出面。” 这般道理倒是说得过去,我微微颔首。 柏隆看着我,目光一亮:“夫人可是算出了什么兆头?” 我说:“县长何有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