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已经万分思念。将来,我大概会像一个嫁给了行商的怨妇,每日站在城头盼着丈夫回家,望穿秋水。 当我赶着马车回到万安馆的时候,众人看到我,又看看空空如也的马车,皆露出讶色。 “夫人,主公呢?”阿香问道。 我说:“他有事,回去了。” “回去了?”众人更是诧异,老钱问:“主公千里而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夫人,怎就回去了?” “是啊,”阿香也道,“主公昨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