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拉着脸:“你只管答来便是。” 我耐着性子, 道:“前番妾这馆中与虞公子手下的漕商有些生意往来, 虞公子乃是来过问。” “就是为此?”仆妇问。 我说:“是不是, 二位去问虞公子不就知晓了?” “撒谎。”这时,虞琇冷冷地打断, “昨夜文长来此, 分明是因为他前些时候去了浔阳, 拆穿了你的身份。” 我心想这虞琇果然是有备而来, 想来今日是不能轻松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