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继续待在窗下,摒心静气地听下去。 桓瓖道:“侯钜在海盐经营多年,积累甚巨。凡有业者,必有账册记录出入,侯钜必也不例外。” “账册?”沈钦叹口气, 道, “这侯钜当真奸猾,别处的污吏, 我等未到之时已得密报, 顺藤摸瓜一查便有。这侯钜却是小心, 至今不曾露一点马脚。只怕我等要找他的账册也是艰难, 总不能无凭无据便去他府邸中强搜。” “账册不过最便捷之法, 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