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衍看了看泼得满地狼藉的鱼虾, 皱了皱眉,道:“张郅竟这般粗鲁。” 我说:“张县尉也不过是秉公办事罢了。” 虞衍面色不豫。 这时, 仆人们已经七手八脚地收拾起地上的鱼来。 郭维也动手将两条鱼扔回桶里,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虞衍,目光中颇有意味。 他什么意思,我自然知道。 那掉了包的私盐还在客舍里藏着,为免节外生枝, 还须得尽快处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