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雒阳的时候,曾托老张给伍祥夫妇带口信,告诉他们我还活着,以防他们听到我的死讯之后,生出什么枝节。这三年里,我每年都会回去一两次,易容作路人的模样,在田庄附近窥探。伍祥将田庄管理得甚好,宅院和祖父的墓地亦打理得井井有条。我自然还想着回去,只是如今之事,只得在外头再避上些时日,等待时机。 外面的天色虽然黑了,但我并不像县城里别的人家那样早早去准备安寝。 就算已经离开了桓府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