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收起薄刃, 将阿洪放开。 阿洪即刻趴下, 用手指抠喉咙眼, 干呕起来。 “没用的。”我一边将薄刃重新塞进袖缘针脚的缝隙里, 一边不紧不慢地低声道, “这毒只要入了口, 就算将黄疸水吐出来也无济于事。” “阿洪,你做甚?”外头的陈定问道。 阿洪盯着我, 因为呕吐而涨红的脸上神色不定。 少顷, 他哑着嗓子对外面答道:“无事, 我喝水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