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副纨绔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模样。 “如此说来,那些劫财之人,并未抓到?”我问。 “一个也不曾抓到。”桓瓖笑了笑,“那庞逢也是托大,以为雒阳是他的天下,定然无人敢在他头上动土。不料,偏偏就是动了,也不知他要气成什么样。” 我看向公子,却见他并无多少喜色。 “你方才说,圣上何时康复,那蔡太医亦不知晓。”公子道。 “正是。”桓瓖道。 公子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