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来伺候不好。” “我方才说的是辅佐。”皇太孙道。 “如何辅佐?” “你教我本事。” 我讶然:“什么本事?” “便是你那些翻墙下药之术。你昨夜来去如风,行事全然神出鬼没,我那时便想,将来定要学到。”皇太孙道。 我愣了愣,忍俊不禁。 跟他那些同族的人比起来,皇太孙倒是单纯得特别。 “有甚好笑。”见我神色,皇太孙陡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