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刚才鲁京的腔调,粗着嗓子,口齿不清地哼起曲来。 慎思宫是个封闭之所,故而宝楼虽有守卫,但并不多。一眼望去,楼前当班的卫士大约四五人,楼中或许还有另外的人专司夜巡。 其时已是深夜,宝楼前虽有灯火照明,但并不太亮,堪堪够卫士看得清路。当班的卫士正在闲坐聊天,蓦地看到我,纷纷站立起来,如同尽责守卫之态。 “司马。”一名什长模样的士卒走过来,脸上堆着笑,行了礼,“司马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