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反过来威胁我,此人倒是与众不同。 “奴婢惶恐, 乞殿下赎罪!”我忙伏地拜道。 “罢了。”平原王深吸口气,靠在凭几上不紧不慢道:“云霓生, 你既有这般难言之隐, 我亦不为难。不过有一事,我甚为不明。” 我问:“不知何事?” “你有这般才干, 便打算一直在桓府做个奴婢么?” 心想,他终于说到了正题。 我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