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瓖看着我,露出讶色:“说甚?” 见我冷睨着他,他不再装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他端坐起来,看着我,意味深长。 “你对逸之……” “我乃奉命来照料表公子伤势,从无他念。”我打断道。 桓瓖目光动了动,唇角微勾。 “不是他也无妨。”他一脸无所谓,转而道,“天下男子都是一样。” 这话我甚为不赞同,不以为然道:“那也不见得,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