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今,我就成了那个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别人。莫名的,我心中有些隐隐的快活。 酥饼并无多少,我和公子分食,不久,即吃得精光。 我说:“公子回雒阳前,可再去与朱阿媪买些来。” 公子摇头:“不必。” 我问:“为何?” “朱阿媪年纪大了,做出这些来已是不易。且她只爱吃烤鱼,钱物反而嫌弃。” 我心中不以为然,觉得无非是那些人的钱给少了。要是公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