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 我讪讪。 想想他平日在人前的模样,我想说他也并非总这般慈祥,只是今日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想来平日待你也不错?”陶氏又问。 我说:“嗯,确实。”说罢,我触到陶氏意味深长的眼神,忙道,“阿媪莫误会,公子待我好,乃是看我侍奉用心之故,并无他意。” 陶氏神色动了动,却再度露出哀戚之色,拉过我的手:“却是为难女君了。若云公知晓你竟去侍奉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