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他这般坦然,有些诧异。看看他,只见他脸上仍是那忠厚之色,毫无戏谑。 既然他先把话说开,我也没有什么好假装的。 我说:“你方才给那些人看了何物?” 老张笑了笑,一摸胡子:“我就知女君想问此事。那是个信物,不过此乃机密,不能给女君看。” 那有甚可说。我心里“嘁”一声,又道:“你方才与那人说莫伤两家和气,你家又是哪一家?” 老张仍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