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收拾那般小贼不过轻而易举,怎会伤得了我。” 那你手上的伤从何而来?我腹诽。 说来无奈,这种事,公子在别人面前不是一副不屑谈论的模样,就是谦逊疏离的模样,唯有在我面前总爱吹牛。不过他是公子,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早已惯于盲从。 我点头:“也是。” “昨夜那些刺客到底是何人?”我又问:“可曾查清?” 公子道:“查了,说是荀尚余党。”